陆薄言拉着苏简安上楼,把他的衣服从衣帽间拿出来:“你进去换。”
难怪记者们会这么兴奋,别说是在这种媒体齐聚的场合了,就是在不同的时间不同的地点,两个人穿了一样的衣服,都难免会被比较。
唐玉兰笑着走过来:“好了,别闹了。徐伯说化妆师快到了,你们上去换衣服吧。”
室内很黑,从外面投进来的微光正好照在粉笔尸体轮廓上,苏简安脑海中浮现出今天早上被害人躺在那儿被肢解的惨状,似乎又在空气中嗅到了浓浓的血腥味。
“当然喜欢!”苏简安把涮好的娃娃菜放到陆薄言的盘子里,“吃火锅是件很热闹的事情,几个人围在一起吃感觉很亲密。……哎,我突然又想吃了。”
“不要。”苏简安拒绝,她想回去了自己会回去。
他从一个少年,变成了一个成功的商业精英。
陆薄言早有心理准备,但推开门看见苏简安的那一刹,呼吸还是有些加速了。
他要做什么?
苏简安愣愣地看着他:“陆、陆薄言,那个……我的筷子,有我的……”
徐伯说,沈越川只是来电说陆薄言住院了就急急忙忙挂了电话,她不敢想情况会有多糟糕。
手摸上门把的时候,她以为革命终于要胜利了,然而
这回,她倒是没再指挥陆薄言拿这个取那个了,只是把拿出来的衣服放到床上:“帮我叠一下。”
“中午不回去了。”陆薄言说,“碰上渔民出海回来,有很多新鲜的海鲜,我们准备在一个朋友家吃午饭,你也过来?”
不一会,苏简安的双唇就微微发痛,人也无法呼吸了。
其实她从来都不喜欢那些需要盛装打扮的场合,更不喜欢那些拖沓繁复的礼服,这也是她以前不肯跟苏亦承出席酒会的原因。